苏小曼沉吟道:“绣工,一方面是传承,一方面是悟性,少一个都不行。就比如我,我娘从小就师从名绣,我四岁便被逼着拿绣针学技艺。绣你这只荷包的人,悟性不错,可惜没正规学过,见识也少些。如果不嫌弃,你让她来‘苏香锦绣’当学徒,从裁剪衣裳开始学起,然后再刺绣,只要她肯学,我保证不出一年,就能还给你一个独挡一面的绣娘。”
香菱很是开心,随即一怔:“苏香锦绣?”
苏小曼气势如宏,意气风发道 :“这是我起的店铺名啊!好听吧?‘苏香锦绣‘,我的姓,你的名,前程锦绣!”
褚香菱被“苏香锦绣”这个名字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觉得现在的苏小曼,像是被下了魔咒或是打了鸡血,完全被洗脑了,满脑子冲斥着生意经。
香菱有一种预感,自己再不走,恐怕还得聊上一个时辰,东西就买不完了。
香菱告辞要走,苏小曼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住口的说,有些慢待香菱了,想起了答应过香菱的事情,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首饰包来,递给香菱道:“这是我答应你的耳坠子,你一对儿,我一对儿,不许丢了,不许送人,听见没有?”
香菱打开小荷包,从里面倒出一副流苏红玉耳坠子,做工精巧,煞是好看,香菱知道自己如果不肯收,苏小曼一定跟她急,索性就收了。